20日,武漢召開建設國家創新型城市動員大會,湖北省委常委、武漢市委書記阮成發吹響“創新集結號”。武漢為什么要建設國家創新型城市?阮成發在動員報告一開篇就擲地有聲地回答,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,依靠要素驅動和資源消耗支撐的發展方式難以為繼,同時國務院明確要求,武漢開展國家創新型城市試點,這無疑給武漢提供了很大的發展機遇。
曾幾何時,武漢喪失了前行的闖勁,窮全省之力來填補自己,有一些主干道兩旁盡是低矮破舊的平房,全市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CBD(中央商務區),一副日漸衰落的頹勢。如今面貌大不一樣了,自己壯大的同時還開始反哺周邊城市群,工業區外遷,大學城外遷,大大提高了武漢的中心城市輻射作用和對外圍城區補給作用。
談到創新活力強的城市,美國硅谷、中國深圳都是首屈一指的科技城。硅谷的城市精神是允許失敗的創新,崇尚競爭,平等開放。硅谷擁有大大小小電子工業公司達10000家以上,他們所生產的半導體集成電路和電子計算機約占全美1/3和1/6。上世紀80年代后,隨著生物、空間、海洋、通訊、能源材料等新興技術的研究機構在該地區紛紛出現,硅谷客觀上成為美國高新技術的搖籃。硅谷以附近一些具有雄厚科研力量的美國一流大學如斯坦福、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等世界知名大學為依托,以高技術的中小公司群為基礎,并擁有思科、英特爾、惠普、蘋果等大公司,融科學、技術、生產為一體。這些知識密集型單位組合到一起,為硅谷提供了強大的創新驅動。
看看深圳,作為我國改革開放的“試驗田”,深圳建立了以市場為導向、以企業為主體、以國內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為依托的研究開發體系,自主創新能力不斷增強。深圳是中國高新技術成果轉讓、交易的“窗口”,同時也是全國性的電子、鐘表、家具、農產品等多項專利產品的貨物集散中心。自1992年以來,高新技術產品產值年均增長46.5%,專利申請量保持30%以上的快速增長。全市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高新技術產品產值比重達58.9%,同時實施名牌戰略,形成了一批擁有名牌產品的大企業集團和企業群體。
再看看武漢區位條件,發展創新性城市大有潛力。武漢擁有130萬大學生群體,可謂世界之最,可以為武漢提供源源不斷的智力支持。光谷作為國家級高新技術開發區,2000家高新技術企業分類聚集,以光電子信息產業為主導,能源環保、生物工程與新醫藥、機電一體化和高科技農業競相發展。武漢·中國光谷建成了國內最大的光纖光纜、光電器件生產基地,最大的光通信技術研發基地,最大的激光產業基地。光纖光纜的生產規模居全球第二,國內市場占有率達50%,國際市場占有率12%;光電器件、激光產品的國內市場占有率40%,在全球產業分工中占有一席之地。
政策支持、人才支持、技術支持,這些都是建設創新型城市必不可少的要素,武漢都具備。武漢在對照追趕硅谷、深圳時,還需要著力解決政府越位、缺位的問題,加快政府自身進步;構建支撐城市未來發展的產業體系和產業創新體系,重點布局信息技術、生命健康、智能制造等三大產業,傳統產業通過“互聯網+”促其升級,打造以企業為主體、市場為導向的創新體制、機制。
武漢要求新求發展,必須加深互聯網思維。馬云在德國漢諾威演講時談到,IT科技和數字科技不僅僅是不同的技術,而是人們思考方式的不同,人們對待這個世界方式的不同。互聯網必須找到那個缺失的部分,而這個缺失的部分就是鼠標和水泥的合作,找到一個方法讓互聯網經濟和實體經濟能夠結合,只有這樣互聯網公司才會產生更好的效益。小米的雷軍在武大畢業生典禮上講到的一點和馬云有異曲同工之妙,不是科技改變了世界,是科技背后的夢想該變了世界,還要有堅持夢想的決心與勇氣。
第二代互聯網的本質特征是互聯網變成信息能量,像水電煤一樣來重塑現實社會中的供需關系。互聯網產業鏈從單純的線上向線下延伸,如視頻向上游內容和下游硬件延伸,電商向上游商品定制和下游物流倉儲延伸。隨著產業鏈拉長,包含的參與方增多,也使得新一輪的互聯網競爭不再是單體的競爭,而是產業鏈的競爭。只有物質上、技術上、精神上的條件都具備好了,武漢才能在“互聯網+”的時代中越走越遠。(劉學峰 程曼詩)